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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九章 成亲前琐事(2) ...

  •   陆昭抱着她时,许意潇咬唇强忍心中yu念,果然男se在此时真是磨人。

      她沙哑着嗓音,小声说:“要不,你把我放往水里扔会儿吧!”

      “你身上都是伤,不行。”

      “去就近的医馆吧!别回府,别回!”

      “不行,这番模样不行。”陆昭严词拒绝。

      墨玄心想爷肯定不愿太子妃的娇媚模样让医馆人看了去。

      陆昭思考片刻,“墨玄,去私宅。”

      马车上,许意潇缩在角落里,感觉整个人要烧着了,时常轻呼不断。不过yu念比之在景宁宫消退了些许。

      “还好吗?”

      “勉强。”许意潇呼出浊气,捂住心口。

      “若是你不介意,我有......”

      许意潇拒绝:“不......必!用不着你!不是所有的chun药都要靠男子才能解开!”

      陆昭靠近她,拿帕子帮她拭汗,“你想些什么,我是想说我有解药,只是吃完后要在凉水中泡上几个时辰。”

      “不过,若你想通过男女和谐来解这药,我是乐意奉陪的!”

      他的气息一波又一波地飘到她脸上,融进她的呼吸中,那种苏苏麻麻的感觉又在体内震荡开来,如微风刮过后的水面般余波袅袅。

      “你......你快让开!离我远一点!”她很怕自己忍不住狼姓大发,她在顾景轩靠近时能强行忍住,可陆昭一靠近她不知怎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陆昭稍稍退开,眼眸渐深,从在宫中起她身上奇异的馨香也让他迅速沉沦。只是她不想,他也就不会强迫她。

      马车在写着浮曲院的宅邸前停下。

      陆昭将她抱下马车,她的身体又开始不对劲。于是她在心里默念般若波罗密多心经,念着念着无意识念出了声。

      “舍利子, 色不异空, 空不异色, 色即是空,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阿弥陀佛!色即是空......”

      看到怀中的女子容貌娇艳,嘴巴念经念到像是要打结,陆昭忍不住轻笑:“佛祖都会感谢你的虔诚。”

      他吩咐墨玄拿来解药给她服下后,亲自在院中主屋的木制浴桶中倒满凉水。

      许意潇绕过山水虫鱼图屏风,直接爬进浴桶中,舒叹一声。

      “你确定要泡在其中,不用我帮忙?”陆昭坐在屋内的金丝楠木圆桌旁,看着屏风里的模糊倩影。

      “不必,你出去吧!”

      他顿感口干舌燥,倒了一杯茶酌饮。

      “恐怕不行,你若是不小心栽倒在浴桶里淹死,我可要成鳏夫。”

      许意潇感觉在凉水的浸泡下,体内的热浪有很大的缓解。

      “就算我不在了,你能成鳏夫?我不信!”

      陆昭定定地看着她的身影:“快要过门的妻子若是就这么死了,东都又该多出一条我克妻的传言。”

      “再说,我曾允诺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除了她,谁都不想娶。

      许意潇凝神问:“若不是你确凿是陆昭,我还以为你是被别人夺舍了么?”

      今生她接触到的他与前世差别太大,他好像是真的喜欢她。

      可她理不清自己对他的感情。

      “那你呢?”他问道:“也被夺舍了?”

      许意潇一愣,即使隔着屏风她也感受到气氛的不寻常,沉默片刻而后声音上扬道:“没有啊!我刚刚跟你开玩笑的!”

      陆昭是不是怀疑她什么了?

      “嗯。”

      两人缄默不言,许意潇扛过体内袭来的一阵阵热浪,慢慢睡着了,放在桶边的手臂不小心掉到水中,溅起层层水花。

      陆昭听到动静,拿起身边为她准备的干净衣裳走近屏风,隔着屏风观察半晌确认她无事后,将衣裳搭在屏风上。

      次日清晨,许意潇睁开眼,药效退得差不多了。

      她换好干净衣服绕过屏风走出来,陆昭坐在桌边,以右手撑着额头入睡。

      想着昨日他对自己的关切,她走到一边,拿起一条毯子搭在他身上。

      刚盖上,她的手腕就被大力锁住。

      “陆昭,疼疼疼!是我。”

      陆昭想到自己的噩梦,他一睁开眼就露出瘆人的目光,在看到眼前完好的她后目光转瞬温柔。

      “好了?”

      许意潇颔首:“这次多亏有你,多谢。”

      “对了,我阿爹阿娘那?”

      “我已让墨玄去传话说,昨天晚上祖母让你留宿在镇南王府。”

      许意潇安心下来。

      这事还是不让阿爹阿娘与阿兄担心了,现在朝势紧张,阿爹他们知道后不知道又会掀起什么风云。让有心者落下话柄自是不好的。

      “潇潇。”

      “嗯。”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听他这么叫,有些失神。

      “你我今后不用多次说谢。”

      许意潇鼻头莫名发酸,复又笑道:“当然,你对我有救命大恩,我今后会努力养你的。咱们扯平了!”

      她走出主屋,看到外面陌生的环境,困惑地问:“这里是?”

      “镇南王府的一处私宅,如你所见,我其实也没那么穷。”

      “嚯!”她走下门前的台阶,刚想仔细瞧瞧四周,忽地脑袋眩晕,往前栽倒。

      “潇潇!”

      汝河河畔,来往客船接连不断,临河的街道好不热闹。一棵岸边葱茏的垂杨柳下,一白衣男子负手而立。

      片刻后,一位容貌平凡的女子靠近他悄声说:“主上。”

      男子掀袍就走。

      临街茶楼内,白衣男子气场摄人,反手一掌击向身后女子,“谁让十一自作主张的?”

      “主上恕罪,属下实在是出于我们的大计考虑。”女子负伤跪伏在地,“当时在千林围场您也拦着属下不杀她,甚至想替她射死那只老虎。若不是事后没人去追查老虎身上的箭羽数目,不然您就......”

      “主上,还请大业为重,属下这是怕主上动了私情而忘却国仇家恨。”

      “我对她自有安排,四,你逾矩了!”

      是夜,东宫里传出一声惨叫,宫人四下慌乱地跑出来大喊:“来人,快传太医!”

      许意潇从绛珍阁醒来时,窗外艳阳高照。

      “小姐,您可算醒了!”翠柳又是庆幸又是悔恨。

      “我怎么了?”她的记忆还停留在镇南王府私宅晕倒的时候。

      “您昏睡好几天了!府医说您染了风寒。您等着,我去叫夫人。”

      许母与言子渝匆匆赶来,尧哥儿在她们身后走得踉踉跄跄、东倒西歪。

      “潇儿,你感觉如何?好点了?”许母带上哭声。

      许意潇安抚道:“阿娘,阿娘,我没事!”

      “怎么就没事了?公主她怎么能这样做!”

      许母愤慨之言让她心里不妙。她昨日不想回府,就是不想他阿爹看见她那副狼狈的模样,阿爹与阿兄平日里虽是挤兑她,但只要她有半点磕着碰着,他们便是锱铢必较。如今如妃事已出,太子又刺杀皇上,这一搅和怕是不得安宁了。

      她用眼神询问翠柳。

      翠柳嗫嚅道:“小姐,您病得厉害,夫人与世子一问,奴婢就......”

      许母对女儿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想瞒到什么时候?!”

      许意潇微微叹气,“阿娘,阿爹与阿兄呢?”

      许母泣不成声,言子渝含泪道:“公爹与维扬去宫里讨说法了,公主那边说是她婢女私作主张换了药,公爹他们不信。”

      果然!

      “阿嫂,陆昭呢?”

      “世子自你昏迷起一直守着你,只是近两日白龙寺命案闹得东都人心惶惶,陛下急召他参与查案。”

      许意潇忙从床上起身,唤翠柳去拿衣裳。

      “潇潇,你躺着歇会儿!等身子骨好些了再说!”言子渝说。

      “不了,嫂嫂,我还是起来走走!阿娘,您就别难过了,你看我现在不正好着吗?”许意潇安慰泪流满面的许母。

      尧哥儿走过来,将小脸蛋搁在她的被衾上,一双漆黑浑圆的眼睛看着她,心疼地说:“姨姨,要早些好起来哦!”

      “谢谢尧小宝!”

      大理寺验尸房内。

      陆昭看了众多死者的尸体,无一例外在肩膀上有多朵梅花图案。

      陆昭问仵作:“戴面具那人的尸首在哪?”

      “陆大人随我来。”

      陆昭掀起覆盖尸体的白布,是熟悉的彼岸花纹面具。他在尸体四周打量,发现其右手掌掌心的疤痕已经成痂,其腰带上挂着一枚盘龙玉佩。

      大理寺卿靠过来,诚惶诚恐地说:“大人您看,这不就是在春季围猎千林围场刺杀皇上的那批人吗?”

      “守着这里,不许任何人靠近。”

      陆昭说完,身姿凛凛地离开验尸房,快步走出大理寺。

      墨玄跟上他的步伐,问:“爷,我们接下来去哪?”

      “进宫面圣。”

      “爷,你让我查的人查到了,白龙寺里最近去上了香火的除了百姓与达官贵族,只不过在命案发生那天只有宫中的人去上过香。”

      “谁?”陆昭干净利落地翻身上马。

      “皇后娘娘与长宁公主。”

      皇宫内御书房里气氛紧张。

      许父与许维扬跪伏在地。

      域清帝坐在金丝楠木圈椅上,说:“威远将军回京几天,怎么一直没来述职?”

      许维扬恭敬道:“回皇上,臣回京时正逢春季围猎,而后臣妹出了大事,这才一时耽搁。”

      “嗯,雍州驻地近来如何?”

      “托皇上治世仁良,雍州百姓喜乐安康。”

      域清帝正色说:“朕知道你们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小顺子,去把长宁叫来。”

      “是。”

      长宁带着春杏从景宁宫出来,一路行至御书房,路上偶遇来势汹汹的陆昭。

      “表哥,我......”

      陆昭目不斜视,冷绝地与她擦身而过。

      她的眼里留下落寞与哀伤,他知道她不信人,却不知道不留情面的他还能这么伤人。

      踏入御书房,房里正中央跪着两人。

      “长宁给父皇请安。”

      域清帝吩咐小顺子说:“这不来都不来,一来就都来。让他在外面先候着。”

      “是,陛下。”

      “长宁,你看看你干的荒唐事!你自己说,怎么办?”域清帝厉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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