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联]被抓来演戏的我们》在湖底的一条鱼

8、重逢与蝙蝠洞

　　哥谭市的夜晚还是那么不平静，左边是帮派火并，右边也是帮派火并，中间还穿插着卖粉的和抢劫的。当然对于当地人来说这已经是常态了，大晚上的哪还有普通人在街上走啊？想要进步的人会在街上乱逛，而真的聪明人已经安然入眠了。
　　我们的蝙蝠侠就是太想进步了，他现在正努力在哥谭打响名声，包括但不限于突然出现在抢劫的小混混背后，给他来一记闷棍，然后被抢劫的人发出尖叫；捣毁一些制粉小工厂，把这些人和他们的老板一起扔到警察局门口，然后戈登出来接手等等。没办法，大的反派们都在摸鱼，剩下的小打小闹刚好被蝙蝠侠练手。唯二受益者还有戈登，晚上守在警局收人，白天把漏网之鱼抓起来，履历厚度直线飙升，别的警察还不敢找他麻烦，他每次被人找麻烦，找麻烦的人就会消失，这很明显是上面有人（确信）。
　　蝙蝠侠骑着摩托穿梭在大街小巷，要问他为什么不开蝙蝠车，在他第三次开着车撞到墙上去时，他就明白了，他开不来这玩意。就算经过电脑模拟，也开的稀烂，这得要大量时间弥补，但是蝙蝠侠没有时间，他还要学习格斗技巧。众所周知，蝙蝠侠学的东西是最多的，这下轮到扮演者吃苦了，他需要把蝙蝠侠十几年的东西在短短一周内学完，这是人都快猝死的程度。
　　但是他又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偷懒，他本来就是一个做事非常认真的人，做一件事就要做到力所能及的最好，折磨，太折磨了。
　　于是蝙蝠侠灵光乍现，把自己的困境和所有扮演者的需求联系起来，呼叫世界意识提出能否做个和精神节点绑定的空间，时间流速与现世时间不一致的那种。现在正在调试，如果可以成功就每人发一个，这样所有人都能有私人空间，无论是用来训练还是发泄，至少保住他们摇摇欲坠的精神，快跟我一起说，谢谢蝙蝠侠。
　　当克拉克赶来时，蝙蝠侠正半蹲在水滴兽上俯瞰哥谭，是一种很经典的姿势，可以直接拉出去当成漫画封面的程度。克拉克飘在他的旁边，两人的披风交叠在一起，乔扫描了对方的身体，发现只是个普通人类，心中的疑惑更大了。
　　【克拉克】：老姐！
　　【布鲁斯】：啥事？
　　【克拉克】：来和你介绍个人。
　　超人和蝙蝠侠对视着，谁都没有开口，但好像都能明白对方的意思。克拉克也挤上水滴兽，差点没把蝙蝠侠给挤下去，蝙蝠侠赶紧往旁边挪了挪，俩人窝在一个小小的水滴兽上。水滴兽你是否需要法律援助？
　　蝙蝠侠看着比之前好像张开了的克拉克，感觉有些陌生，可是精神链接上传来的波动又是熟悉的。
　　克拉克开心地说“B，我从飞船里把我爸翻出来了。”
　　蝙蝠侠这下熟悉了，还是熟悉的小智障。
　　一道略有些失真的温润声音从克拉克身上传来：“你好。我是克拉克的父亲，乔·艾尔。”
　　这时，小巷子里传来一声尖叫，蝙蝠侠来不及寒暄，直接抬起钩爪枪飞了出去：“好的，爸，等会再聊。”
　　乔·艾尔惊地逻辑数据都打结了，克拉克倒是跟着飘了下去，习以为常地继续跟乔介绍蝙蝠侠：“我帮助人的想法就是受到B的影响，他是一个善良的人，你会喜欢他的。”
　　乔：不是？啊？

　　暗巷里，艾米丽刚拿上完晚班回家，小心翼翼地避开了火并的帮派，准备从最近的巷子插条路，像她们这种底层的普通人都能在脑子里记下三四条安全的路线，不然早就死了。她也想过，去隔壁大都会找份事做，但是她根本没有路费，通向外面的路都被□□牢牢把持着，哥谭就像一个吃人的巢穴，进来的人很难再出去了，更何况她还有个负担，她有一个孩子，难上加难。不过没关系，她的母亲也是这样把她养大的，她一样也可以。
　　这样想着，她鼓起勇气往暗巷深处走去，但今天她的运气不够好。当她看到巷子里有人的时候就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径直往后预备悄声退出去，但别人怎么会让猎物跑走呢？
　　对方拿着枪，而艾米丽的枪放在腰包里并没有拿在手上，这下她真的绝望了。她颤抖着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无害，她还不能死，她的孩子还没有长大，她小声开口“你想要什么？”现在这里只有一个人，如果引来了其他的人，她的生存几率反而会下降。
　　她把自己的包扔了过去，“里面有三十几美元，拿去干什么都行，放过我。”她也知道软弱会让对方更得寸进尺，但她已经被求生欲望和恐惧把持住内心。当对方想扒开她的衣服时，她脑子里的弦终于崩断了，控制不住地惊叫出声。
　　周围的一切在她泛着泪水的眼睛中模糊不清，似乎有什么从抢劫犯的影子中钻了出来，渐渐形成一个形似人形的蝙蝠，这一幕实在是太刺激了，艾米丽差点就晕过去。随后，这个人影抬手一下将对方击晕，她这才缓过来，警惕地看着这位新晋都市传说。他说“你安全了。”
　　在她的眼里，这个生物不比抢劫犯更安全，于是她拿起自己的包，头也不回地跑路了。
　　克拉克悬浮在后面：“不用送她回家吗？”
　　蝙蝠侠一边把地下的人捆好准备放警局门口，一边说“她不会想我们知道她家在哪里。”
　　“好吧，没关系，我记住她的心跳了。”
　　乔看着他们俩把这人拖到警局门口，而门口已经躺了横七竖八的一群，简直是壮观。这下他确信两人是要好的朋友了，脑回路一样清奇，虽然这位蝙蝠侠做的事都是好的，但是怎么看起来就不像好人呢？
　　“接下来戈登会接手，”蝙蝠侠跨上摩托车“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去蝙蝠洞吧？我刚好有事找你。”
　　【克拉克】：好耶，蝙蝠洞！话说你怎么不开蝙蝠车来啊？
　　【布鲁斯】：要什么蝙蝠车，平平淡淡才是真知道吗？
　　【克拉克】：不会是，还不会开吧？
　　【布鲁斯】：........
　　不得不说克拉克总是在某一方面格外敏感，又在另一方面格外迟钝呢?_?
　　直到他们一起到达了蝙蝠洞，乔看着这地下溶洞一般，像是什么不正规实验室，乔的担忧更是到达了顶点。何况自己的傻儿子还跟着人家到处跑，这里看看，那里坐坐的，乔都担心克拉克是不是被卖了。
　　另一边的克拉克完全没有get到老父亲的意思，这可是蝙蝠洞啊！（震声）哇塞！蝙蝠车！我去！蝙蝠镖！帅啊！克拉克羡慕地瞅着装备台上这些精致的小东西。
　　“蝙蝠镖能给我一个做纪念吗？”克拉克可怜巴巴地说。
　　乔也看了一眼这些装备，怎么说呢，比起氪星科技，实在是有些粗糙了。克拉克审美这么，朴实的吗？
　　蝙蝠侠就知道他会喜欢，表面上还是矜持地点头，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反正这些都是世界意识直接扔过来的，用完了再向它要，根本不用担心来源问题。
　　“老爷，咱们晚上又得点外卖了。”阿福从楼上下来谴责蝙蝠侠，手上的托盘里还有两杯果汁，“肯特少爷，需要果汁吗？”
　　克拉克欣然接过果汁：“谢谢阿福。”
　　当蝙蝠侠想去拿另一杯时，阿福却拿起果汁自己喝了起来，他的手就这么尬在了空中，克拉克的嘴角简直比AK还难压。
　　“希望下次老爷进厨房的时候，能和我这个可怜的老管家说一声，至少在把锅炸掉之前。”阿福喝着果汁说道。
　　克拉克都要笑疯了，老姐老姐你怎么沦落至此啊。他一边笑一边说：“阿福，这是我爸。”
　　“你好，我是乔·艾尔。”乔扫描了这个人，发现还是个普通人类，甚至年纪还很大。他发现克拉克在这俩人面前很松弛，居然比在玛莎的面前要更轻松？
　　“你好。”
　　【布鲁斯】：走？去上面？
　　【克拉克】：OK
　　克拉克把腰带一解，递到阿福面前，“你们先聊吧，我和布鲁斯要去说点事。”
　　蝙蝠侠拉着克拉克就往楼上窜，“爸，你和阿福先说，我们一会就好。”
　　接着两人就跑走了。

　　阿福托着腰带，看他们跑走，不由地开口道：“哦，男孩们毛茸茸的小秘密。乔先生需要什么吗？”
　　乔·艾尔：他到底为什么喊我爸啊？怎么所有人都没有反应的？难道这是什么地球的礼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