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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打雷啦,下雨啦.穿越啦~ ...


  •   我经常梦见一个男子,那个人的眼睛似乎能够穿透我每颗眼泪后躲藏的黑暗,虽然面目模糊,却依稀俊美的轮廓,让我觉得异常的熟悉亲切。他就伫立不远处,却看不见我,我试着走近他,想触及认清这个似曾相识的人时,总会出现有一些障碍,譬如说,催人的电话铃声。

      我,殷悦染是个普通的女人,不乏有些小可爱,为了讨好别人,会说出一些言不由衷的奉承话。偶尔还会摆出些慵懒的表情,借此假装女人味,平凡无奇,日日吃喝拉撒的小人物。若以好友的话总结,那就是——走在路上,一牌子掉下来能砸死一堆的类型。

      若是非要说说我身上尚存的“特色”,那也许只有唯一的一点——会大白天的睡到十二点钟,然后迷迷糊糊地急忙跑去上班。会追着公车跑得大汗淋漓,对着公车司机大声哀求,“等等我,请你等等我,求你等等我。”诸如此类的话语,在八路公交车后奔跑追赶是我生活中永远不变的交响曲。

      往往这个时候,司机师傅会抓着方向盘,阴沉着脸着脸对我说出极不耐烦的句子,“小姐,麻烦你快一点,我们很赶。”每当此刻,我都会对着司机摆出一副不符合年龄的可爱表情,活像天真小孩子才有的姿态,其实那样子我自己看了也觉得恶心。

      可是,没办法,我好象永远都睡眠不足,永远都是挂着大大的黑眼圈,永远在八路车上带着不会消失的倦意,睡得稀里糊涂。

      这样迟到原因说出来恐怕只会被上司骂得更加无地自容,我摸摸鼻子,认命地听着训斥,看着上司不停一张一合的嘴巴,心思却老早飞远,盘算着这个月扣完迟到的钱后,还能剩下多少工资。

      还好,我可以很快地调整心情。

      同事小P倍儿没人性地与我并行,神秘兮兮地问:“老秃又批你了吧?骂的还真大声啊,连楼下同事都问怎么回事呢。呀,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就像这个时候,旁人问我为什么总那么开心时,我会极有阿Q精神地笑,人不开心是因为记性太好,可能是我的记性不好才会快乐吧。

      昨天夜里,又做了这奇怪的梦,梦就梦吧,对我而言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可奇怪的是,从小紊绕自己的梦境居然第一次看起来有些清晰,一直想知道的事情得不到答案,可突然丢出解开的可能却令我一下子难以接受,甚至无端的心生恐惧,恐惧那个似乎抹不去的笑容。

      是的,那个梦境里的男子,嘴角扬起邪邪的笑容,只轻微撩了个弧度,满是自信,与他擦肩瞬间,心微微泛起疼痛,莫名的,惊慌无措。

      我们睡着的时候,有多少事情发生,如果是真的,会是怎样?

      我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仰头望了望,突然阴霾的天空,突如其来的心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无暇整理散乱的发丝,心里念着快快回家,用手拍了拍肩膀上淋到的雨,我庆幸地欢呼了声,“运气真好!”

      语未落,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伞“唰”的一下自动收了起来,把我包裹在雨伞里,这个样子一定很滑稽,就像只硕大的蘑菇傻杵在门口。

      我摸出钥匙,“咔哒”一声,终于进了家门。

      翻着手里的小说,我蹲在厕所,闲闲地甩腿,担心待得太久腿会麻,坐式的马桶能待到麻,那是怎样的境界啊。可是厕所的附加功能是比较多的,比如说,能够享受轻松自由的氛围,唱歌还具有震撼的回音效果。

      “殷悦染,你已经在厕所48分钟零49秒了。你到底有完没完!?”老妈的狮子吼声窜入耳中,把拿着小说傻乐的我吓得微微抖动了下。

      不消三秒,我暗自镇定,挪了挪位置,依旧面不改色地继续看一页。真正的猛士,勇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避听恐怖的黄河大咆哮。

      窗外秋雨绵绵,淅淅沥沥,我用手指拨开百叶窗,从小缝隙里看见外边雷电交加,临着洗手间的房间窗帘随风舞摆,小小地缩了缩肩膀,那种奇怪的预感又紧紧撅住我的心。

      我暗笑自己的胆小,不以为然地伸手取洗手台边的手机,决心起身乖乖回书房与孔子、老子、孟子亲密接触去也。

      咦。

      我诧异地发现手机没了信号,呈现异常的空白屏幕,凝起眉,鉴于“诺鸡鸭”罢工后多次的“修理”经验,习惯性对着外面上下左右甩动,企图手动甩出信号。

      天空突然一片死静,惊雷后的死静,像什么都未曾发生。

      我停止了摇头晃脑地“修理”手机活动,也不知道接下来的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只是无法控制地感觉一阵酸麻感顺着手指蔓延至全身,来不及松手,痛觉已直冲眉间红痣。

      然后,我就再也笑不出来了。这个故事是提醒大家,不要在下雨天蹲厕所,更不要在蹲厕所的时候使用手机。

      故事就这样结束了,再会。

      啊啊啊啊,开玩笑的,公益广告结束,正式地进入穿越。

      穿越其实是不需要媒介物的,想穿就穿,穿的漂亮。如果哪天谁觉得生无可恋了,那就直挺挺蹲厕所玩手机待雷劈吧,如果上述规则你尝试了,中标机率就提高了百分之百,恭喜你,穿越到架空朝代的机率则增加了百分之四十。(危险动作,请勿模仿)穿越简报穿越名:殷悦染性别、年龄:赤裸裸滴女性,芳龄22,一枝花呀一枝花职业:做的比牛累,起的比鸡早,吃的比猪多身体状况:身体倍儿棒,吃么么香!

      穿越感言:恩……啊……能不能让我带上笔记本电脑、锅碗瓢盆啥都再穿……还有啊,隔壁二胖子还欠我二百块钱,现已涨利息到二千八了,麻烦你跟我妈说下啊……还有还有……QQ都36级了,我决定作为遗产交给我表妹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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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极其空旷的地方,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有凛冽的风自远方肆意卷过。往日梦里那个男子不见踪影,只有身体里似乎有声音在说,“来了……来了……”那声音百转千回,辗转如同命运的昭示,我确定声声唤都搅动了我的心。很涩、很无助、还有……隐隐的期待……

      “嘶……”我倏然被梦中异象惊醒,不雅地龇牙咧嘴,揉捏疼痛不已的手臂,脑袋依旧昏昏沉沉,全身觉得没一块肉舒坦的。宿醉应该就跟这感觉一样吧,我不满地撇嘴,埋怨命运的不公,不是说好人不会被雷劈么。

      我不由打量起周遭陌生的环境,自己似乎平躺在床板上,而背脊不知被什么东西铬到了,我颇有些微词地哀怨,攀着两侧木板,借力直起身体,纳闷不已地嘟囔,“什么时候我家床还加护栏来着?”

      顺手摸了把背后,瞪大了眼珠子,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有没有看错,五指间竟挂满的珠宝首饰,再不敢置信地使劲捏了把大腿,发现眼前的一切是真的,不禁疑惑不已,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尝试着伸手摸索,原本熟悉位置上的台灯不见了,放眼去看,电视机不见了……电脑也不见了……

      只有一匹玉马沉甸甸地匍匐在脚边,与我大眼瞪小眼,虽不是什么玉器鉴定专家,看那色泽也知值钱货。

      此时我的脑中快速闪现两个字:离谱!

      当我瞧见身上盖着画满鬼画符的黄布,七枚铜钱币列成了北斗七星阵,嘴角忍不住无意识地抽搐两下。良久,我才找回了正常反应能力,慢半拍的终于认知到自己身处何地了,我睡的地方,四四方方,不就是口棺材嘛!

      “妈呀”,我惨叫一声,寒气“嗖”地窜上身,忙不迭地收住尖叫,当务之急是手脚并用地往外爬,幸好动作尚算“敏捷”,索性跌跌撞撞地摔了出来。

      难不成我被雷劈死了?我搔搔头,左右观望着,这里似乎不是自个儿家啊,惨白惨白的灯笼在黑夜里烛光烁烁显得诡异莫名,什么时候时兴起古代的灯笼了,连个日光灯都没有。

      风起,门“吱呀”一声启了条隙,大概是我发出的声响把人引来了,我倒要看看,有什么妖魔鬼怪、牛鬼蛇神的。

      封闭的小黑屋,惨淡的灯笼像夜里的眼睛,窥视着不安的人。

      我蹑手蹑脚地躲到棺材边的大柱子后,静静等来人迈进来,壮着胆子,可腿还是不听话地哆嗦。

      一个穿着白衣麻服的女孩颤抖着声走进来,手里还握了只灯笼,边照明边试探叫低声唤道:“小姐,小姐?您不要吓奴婢啊。”见没人回应,她才放心地长吁一口气,反倒是我,再次被古怪的一切吓得无法动弹,那个女孩她的衣服,不是牛仔裤,也不是连衣裙,居然是电视里那种古代着装。

      我难以面对现实地狠狠地掐了下脸,不是做梦吗?做梦,这是梦。我鸵鸟地自我催眠,闭上再睁开,眼前岿然不动的场景让我不禁哭丧起脸,这一切竟然是真的!

      女孩似乎不再那么害怕,随意地走动,离我愈发近了。

      我按捺住不安,摆出自认为最和善的笑容,淑女般地小步迈出,“你好,请问你是……哎?哎?别晕嘛……”还没我说完,这个女孩已经眼一翻晕厥了过去,我蹲下身子,拍拍女孩的脸,试图弄醒“误伤”的群众。

      除了“哗啦哗啦”的冷风从门口灌进来撞得木板“啪啪”作响,还有我傻傻地蹲地喊“小姑娘,你醒醒之外。”无人理睬。

      在这之后,又来了几个均着丧服的古装男女,像是中了邪般,基本上是来一个昏一个,这个屋子里的昏迷人数呈现只增不减的趋势。我无语问苍天地摊开了手,对着小山堆一样的人干瞪眼,咬牙抱怨道,“能不能让我说句话再晕啊?我都挺住没晕呢……”

      终于有个大汉惊恐地嚎了两嗓子,依旧不待我说话,连滚带爬地往外呼救着。我高兴地拍手庆幸,还好还好,没像之前这些家伙直接倒下。

      等了大半天,居然还没人过来揪我出“火坑”。周遭静得可怕,跑出去的大汉也不见他带人返回,我烦躁地抓抓头发,下了决定还是自己出去探探先。我眉一挑,不忘拣起地上小巧的首饰塞在衣服里,然后蹑手蹑脚地往外走。

      亮光下,瞄见自己身上穿的古装锦袍的时候已经不怎么惊异了,跟寿衣似的,只是有些变扭而已。

      人算不如天算,今天我算是彻底明白了,老天一定是在作弄我。

      刚巧,我前脚踏出高坎,双脚并起跳到室外的厅堂,又吓呆滞了几个穿着白衣的孩子。我对天发誓,我真没想要以如此诡异的样子“登场”的,着实是因为这衣摆太长了,没法□□走啊。

      咦,怎么一个个都往后退呢?

      哎,又一个孩子眼睛翻纯白色了!

      不会以为我是僵尸吧。

      我想,他们一定、肯定以及确定是以为是诈尸了。

      瞧,众人纷纷抖得颇有节奏,惊骇不已的神情,连我都快觉得自己是不是鬼怪了。天哪,我才是实打实的苦主啊,勉强挤出亲切的笑容,我缓缓摆手想向一群人解释。

      “何方妖孽!竟敢来廉南王府竟闹事,休怪本道爷心狠手辣,辣手摧花,花天酒地,地老天荒!不是,跟你讲白了吧,可是女鬼?是女鬼留下信物就可以走了,不是就告诉我家住何方,最好留下人。”道袍披身的道士满身酒气,挥舞着桃木剑,貌似凶横地指向我。

      这是场闹剧么,我忍住笑,推了推眼前歪歪斜斜、摇摆不定的剑,深吸口气以免自己在这个时候还不知死活地爆笑出声。

      下一刻,峰回路转,我不必强忍也笑不出来了。

      乌龙道士转身捣鼓着什么,我也没打算去多搭理这个怪怪的家伙。

      经道士那么一闹腾,我不知该不该感谢他了,阴森森的气氛一瞬间褪了许多,意外地得到些许轻松释然,正想开口问问那些躲在一旁缩头缩脑观看“人妖大战”的看客们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我才欲张嘴,面前的道士猛地扭过头来,腮帮子像一只青蛙般鼓鼓的,看着他此刻的怪模样,心中警铃大作,大叫不妙,不妙。

      果然,他嘟起嘴,迅速地喷洒出让我躲避不及的“腥风血雨”,“噗……”道士嘴里的液体带着酒气,瞬间一泻千里,喷溅得我一头一脸的黑狗血,眼睫上还有红色液体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末了,臭道士还拿碗里剩下的一点点血悠闲的尽数泼在我的衣服上。

      我怒气横生,一把抓起醉意盎然的道士领子,狠狠伸手就朝门面一拳头,那力道,把自己的手也震得生疼。

      我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拳头,什么时候我竟如此有力量了,难道是盛怒之下,可以发挥人类极限么。

      道士似乎没怎么受疼,嘴里仍旧不识时务地囔囔道,“打人不打人脸……”可他装死般倒地不起,桃木剑还挑衅地戳着我的背脊,憨憨笑着。

      我顿时被挑衅得又羞又怒,索性横坐在他身上,表演起真人版“武松打虎”,但听得他连连讨饶。

      “三小姐,别,别打了。”第一个被我吓晕的小丫头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紧张地白了小脸道:“三小姐,您是人是鬼?”

      什么?三小姐?我家遵守计划生育,只有我一个活宝啊。我机械停摆般地停住揍人的小拳头,“你说,这里是哪里?我,我是谁?什么朝代?”我意识到似乎可能已经发生的事实,紧张地咬着下唇。

      这时,道士极其欠扁地抬起脸,“你真个人啊。”

      “废话。你才不是人。”我虽然紧张,却依旧不忘顶了回去。

      “回,回三小姐,这是您住从小到大一直住的廉南王杜府,现下是天泽王朝啊。”众人见我当真的是个人,才长短不一地吁了口气。

      每一天,都会发生莫名其妙的事情,出现莫名其妙的人,只是这些莫名其妙是否与自己相关而已,真正遇到了,还能像旁观者一样坦然自若吗?

      反正我是不行,我想笑,又想哭,百种情绪紊乱心头,可没等情绪爆发出来,胸口就剧痛了起来,眼前一黑,血腥涌上喉,直直晕了过去。

      ****************************************************************************

      穿了,穿了,我居然赶在有生之年穿了!世界真不公平啊,我还来不及跟家中亲人告别,就莫名地穿到这个莫名的年代,见到莫名的人,发生莫名的事情。

      公平?自从穿了,我就不该相信公平,因为大家都不过是命运的祭品罢了。

      神仙,佛祖,耶稣,各方大仙,灶神、茅神、弼马翁谁能救我谁就是我祖宗,我只是偶尔有点小坏心而已,至于这么惩罚我么。

      在尝试了睁开眼闭上眼无数次后,我开始不安分地心里念念有词。

      没有苏菲,怎么能一夜睡到大天亮?

      没有电脑,怎么为建设米虫事业做奉献?

      没有胸衣,怎么抵抗地心引力啊?

      没有唐诗宋词在手,怎能走遍天下都无忧啊?

      现代熟悉的事物都一点点的模糊不见,只留下我在这里万般无奈,可日子还是在继续,人似乎都有那个阶段,离开原来的生活,去适应陌生的、前路莫测的新环境,而我更不同些,我的新环境更遥远,更让人难以想象,不过我没的选择,唯有面对。

      “大夫,你看,小姐我一会皱眉,一会好像很伤心似的,是不是醒了?”脆脆的声音询问着大夫。

      我偷偷睁开眼睛一点点缝隙,嘿,心里一喜,好面熟,不就是先前那丫头吗?那小丫头换下了丧服穿着鹅黄色丫鬟装,倒也灵秀可爱。

      连丫鬟都那么美,我没市场啦,我要回去!

      我又注意到边抚着胡子边为我诊脉的大夫,还有个穿青色厚厚背心袄子,体态丰满的大妈,一脸激动哭着。看我这样激动,难道是我在这个朝代的娘亲。向来见风使舵的我,极会看山水,小脑袋飞快转动起来。

      生怕什么乱七八糟的针往自己身上扎,我忙假装才刚醒的样子。

      见到我病殃殃地支起身子,大妈赶紧凑上来,垫上软枕,不等她开口,我以讯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进她怀里,撒娇地喊,“娘……”脸还磨蹭磨蹭大妈的手臂以示亲热。

      “小姐,奴婢是您奶妈呀,呜……”大妈用袖子抹着无泪的眼角,“造孽啊,小姐糊涂了。这可怎么办啊,天哪……”

      奶妈?这儿应该是大户人家吧?奶妈都能穿的那样富贵,误会一下也属正常,我摸摸有些发烫的脸,傻乎乎地笑了笑。

      我考虑着该怎么向她们解释,索性想了半天还是用最简洁的方法——装昏。

      想着,我又佯装出虚脱无力状瘫在软软的床铺里,忽略耳边有些着急地低唤。如果别人夸奖我是聪明的人,我一定会谦虚地笑笑不语,心里则是臭屁地应着,那是那是,咱好歹也是酷睿双核的。

      正当我得意自己的聪慧,奶妈极其热情地握住大夫的手,大声请求,“大夫,您快给我家郡主用针吧?”

      “对呀,求求您,大夫。”

      “不要,我不要啊……我没病……”我闻言,心如揣了小兔子般惊跳起来,明白不能再装睡,急急喊停。

      而奶妈则是眼中含着巨大的泪珠,像是承受了多大的心痛,整个肥硕的身体压在我欲逃窜的双脚上,口中还大声呼朋引伴,“小月,快点抓住郡主的手,虽然说听说李大夫的金针比不上第一神医,扎进去时会很痛很痛,跟几万只蚂蚁在身上钻的感觉,但是他们都是能够手到病除的……郡主……你要忍住……”

      我忍,我忍什么,我挣扎着想从强行的压制下爬出来,可针已不客气地扎进我的手臂里,顿时我的惨叫哀嚎声响起,“哎哟……救命啊……”

      奶妈她说的对,这个大夫施针时真的很疼,不仅像万蚁钻心,还像有几万只大象踩过身体……我大声哭喊起来,“救命啊……”

      穿越,真遭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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