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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爱意 ...

  •   应渺怕陆则怿洗澡很快出来,她抹药飞快,往自己手指上挤了小半管,直接厚厚涂了一层,没法穿内裤,她只放下睡裙底下空着,捞过被子裹住了自己。

      反常的是陆则怿这次洗澡很慢。
      过了二十分钟还没出来。

      药膏冰凉,敷着舒坦。
      她侧躺着揪着枕头边,想陆则怿刚才出去竟然是为了给她买药。
      跟陆则怿认识不下9年,也陌生9年,陆则怿什么时候为她着想过?他能主动跟她交谈一次都算得上稀罕事,更别说给她私初买药这种炸弹级别的事情。
      仅有可能是陆则怿想尽快体验第二次‘洞房花烛夜’。
      真有这么舒坦吗?舒坦到陆则怿能忘记跟她的龃龉同她第二次做?
      应渺懒得继续想,困意上来,她扯扯被子闭上眼睡了。

      陆则怿从浴室出来是四十分钟后的事,他身上披着黑色睡袍,系带松散系着,露着一点结实的胸膛。
      他先是站在浴室门口看了眼大床上的应渺,见她闭着眼酣睡,才走到她那侧床头柜,拿起那管药,看到药没了小半,才回了自己那侧掀开被子躺下睡了。

      隔天应渺照例去医院陪床,陆奶奶对她态度跟昨天没有不同,她站了两个小时,等来了姜媛换班。
      她出病房门,姜媛提着空掉的果篮出来扔,快步追上了她,“渺渺姐,新婚生活怎么样?”
      应渺揉了下腰,看向她,“我怎么说你会开心?”

      姜媛是跟应渺同一年进的陆家,她以陆家老爷子战友的孙女身份在陆家生活,姜媛则是陆奶奶跟陆老爷子闹别扭故意学他将她已故好友的孙女也带了进来养在身边。

      两人同年岁,细说的话,姜媛还比她大半岁,陆老爷子在世时让应渺不要在乎那半岁,都是差不多的女孩子,两人直呼对方名字就可,不过陆则怿比两人大一点,姜媛一直喊陆则怿哥,眼下她跟陆则怿结婚后,姜媛改口很快,但喊的不是嫂子,她喊的是渺渺姐。

      姜媛笑笑:“当然是实话实说,渺渺姐,我又不需要你讨好什么,况且现在谁还敢让你讨好,你嫁给阿怿哥,是阿怿哥的老婆,勠力集团的总裁夫人,名头大着呢。”

      陆家三代经商,陆老爷子的父亲那辈起就创立了勠力品牌,等到陆老爷子父亲去世,陆老爷子继承时,勠力品牌规模才扩大起来,后来陆老爷子去世,勠力集团已经上市,到至今已经市值千亿。

      陆爸爸资质平平,为人温和,并不适合在商界尔虞我诈,所以陆则怿本硕连读毕业后便入职自家集团做了执行总裁,做陆志军的左膀右臂,他手段强能力出众,不过半年就在商界崭露头角,是豪门圈子富三代里最出色的年轻子弟。

      应渺:“你说得对,姜媛,所以嫁给陆则怿后,我的新婚生活就是躺平等死。”
      姜媛眨眨眼:“奶奶不会喜欢你这种摆烂的人生态度。”
      应渺:“不喜欢也没办法,谁让陆则怿娶了我,没娶她相中的孙媳妇。”
      姜媛笑而不语,走到垃圾桶旁边,将果篮丢进去,拍拍手,“我回去陪奶奶了,渺渺姐,路上小心。”

      应渺从医院开往电视台,播完节目,还有很多时间,昨天拍过写真,一周两次,下一次在周六还有三天时间,她今天有很多空闲。

      江城大学的服装设计专业一直名列前茅,旁听教授的课需要旁听证,不过应渺身上有旁听证,所以很顺利进去了阶梯教室,找了不显眼的一排坐着听课。

      她并非要系统地学到什么,不过是不想那么早回婚房,在阶梯教室神游着上完两节大课,又在学校食堂解决完晚饭才开车回去。

      一回生二回熟,应渺记路快,已经不用开导航就能成功摸回楚和公馆。
      门口玄关处依旧摆着陆则怿的皮鞋。
      应渺推门进去,这次看见他站在落地窗前接听电话,满口的商务话语传入她耳中,她自觉屏蔽,视而不见,没打招呼转身往卧室走。

      心中盘算着陆奶奶的出院日期,她并不想天天都过去罚站两个小时,但陆奶奶却还有三天才能出院,也就是说她还要连续站三天。

      路过吧台时,她停下,伸手去拿吧台上堆放的矿泉水,学校食堂的菜重盐,她怕晚上口渴还要起身来客厅拿水。
      这一停顿的功夫,陆则怿挂了电话,往书房走,路过她身后,停了下,面目冷淡,问她:“还有不舒服的吗?”

      应渺实话实说,“没。”
      那药膏很好用。

      陆则怿:“嗯。”
      他没说其他,喉间吐出一个单音节便迈着长腿往书房走。

      应渺也不管他,把矿泉水拎在手里进了浴室,搁在床头柜后,才拿了睡裙进了浴室洗澡。

      澡洗到中途,泡沫冲了七七八八,她察觉出不对劲,扭头看,就见身高腿长的陆则怿走了进来。

      “……”
      应渺吓一跳,两只手分工,一只捂上面一只遮下、面,杏眼睁圆瞪他,“你进来干嘛?”
      “你没锁门。”
      “……”应渺:“没锁门并不是邀请你进来的意思。”

      陆则怿往她花洒下来,她忙后退,见他面冷眸淡,不像是要做什么的模样,但他却又实打实地挤进她花洒下。

      热水很快打湿了陆则怿昂贵的衬衣,布料贴了肤,劲瘦的胸肌和窄腰袒露无遗,应渺不想看陆则怿的男色,视线上瞥,蹙眉盯他冷淡的脸,“你有事吗?”
      他趋近,将她架起压向湿热的墙壁。
      应渺下意识将一只手撑向他的肩膀,隔着濡湿的衬衣还能触到他滚烫的体感温度。
      男人的鼻息随着热水拂在她颈侧。

      热意翻涌,水流,灼烫着应渺的手背。
      答案显而易见。

      应渺记起新婚夜陆则怿的凶悍和不知餍足,她并不想明天陪床继续腰酸腿疼着站两个小时,她抿唇道:“我不想做,陆则怿。”

      陆则怿敛眉,“新婚夜可以做,为什么现在不可以。”

      应渺没想跟陆则怿告状,也不想跟陆则怿抱怨,她推开他,双脚落了地,随意扯了张浴巾裹住自己,略显冷淡地往外走,“不想做就是不想做,陆则怿,你要是想泄火,你可以出去找女人。”

      浴室里只剩下陆则怿。
      热水还在源源不断地往下挥洒,陆则怿解了衬衣纽扣,垂着眸,抬手把阀门拨向冷水。

      洗完澡出来,应渺已经躺下了,被子拉的高,半点脑袋也没漏,整个人都蒙在被子下,瘦瘦小小鼓起一坨。
      陆则怿看了一眼,便抬步出了卧室。
      他坐在吧台旁,支着一条腿,面部解锁手机,有个微信群在嗡嗡嗡发新消息。
      陆则怿一只手开了瓶酒,一手点开『』微信群,群内江佑跟贺雎在胡侃。

      江佑:我今天约某人出来喝酒,某人一口回绝我,说要回家,啧,以前喝酒随叫随到,现在是晚出早归好人夫了,点名某人@陆则怿。
      贺雎:江佑你也别羡慕,人家那是结了婚早点回家抱老婆,哪像我们单身狗回家也是睡冷被窝,还没老婆可以抱。阿怿,婚后日子爽不爽@陆则怿。
      江佑:这个点都不回@,不会早早跟老婆进被窝舒坦了吧?@陆则怿。
      贺雎:阿怿,你不会有了老婆就忘了兄弟吧,连消息都不回@陆则怿@陆则怿@陆则怿。

      两人跟攀比谁@多一样,一个比一个能@。

      陆则怿被@的手心发麻,他一手压着酒杯在吧台上晃动,一手摁在键盘上删删减减后,才往微信群丢了条消息。

      陆则怿:一个人突然对你冷淡起来没有吵架,还能有什么原因?

      群里静了半分钟,江佑率先发疯。

      江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死,这才新婚第三天吧,你老婆就不搭理你了?
      江佑:顺便说下这题不会,让贺雎来。
      贺雎:以我多年恋爱经验来看,你没跟她闹矛盾,那就是你身边亲近的人跟她有矛盾了,她心里憋着气不发结果就发你身上了。

      陆则怿看着贺雎的回复出了会神,往群里丢了两个红包。

      江佑:干啥?让我们买喜糖吃?
      贺雎:呦陆总,一如既往的大手笔。

      陆则怿:别@了,睡了。
      江佑:别啊,你老婆不理你,干脆跟我们出来喝酒得了。

      陆则怿没看手机,搁下酒杯,起身进了卧室。

      应渺睡到自然醒,房子里已经没了陆则怿的身影,她在手机上叫了外卖,等外卖的功夫,躺床上半死不活地背工作稿。

      解决完早午饭,时间也差不多该去陪床,以免又被陆奶奶挑刺,应渺简单收拾了下自己,衣服穿的职业套装,白衬衣包臀裙细高跟,头发烫了大卷,妆容只上了一层隔离抹了口红增加气色。

      到了医院一如既往地站着陪床,陆奶奶刚吃过午饭眉搭着眼,神情不耐地指使她去洗一盆葡萄,应渺洗完还没递过去,陆奶奶斜睨一眼,“剥了皮再给我,来陪床就干点实事,天天没什么精气神站着发呆,我看着都烦。”

      应渺又一颗颗给剥干净,陆奶奶这才差强人意地接了过来,追起了iPad上的剧。

      她去洗了手,拿着纸巾擦干净站在陆奶奶病床边熬剩下的一个半小时时,病房门被敲了两声,随即被推开,陆则怿走了进来。
      他穿一件手工定制西装,白色衬衣工整扣到最上面一颗,没系领带,西裤熨帖笔直,极衬腿长腰窄。

      “奶奶,您腰好点了吗?”他几步到了床边,黑发遮不住的眸是清濯的黑,面上情绪不多,惯常冷淡。

      陆奶奶见了他,眼神从iPad上移开,脸上笑开了花,“好多了,你不在公司忙怎么过来了?”
      “几天没来看您担心您身体情况。”陆则怿这时候掀眸瞥一眼站着的应渺,道:“怎么站着不坐?”
      陆奶奶不给应渺开口的机会,极其自然地接陆则怿的话,她扭头也让应渺坐下,佯装埋怨,“她这孩子孝顺,硬要站着陪我聊天,我让她坐她也不坐,真是的。”

      这时候是个有眼色会来事的孙媳妇就该应承陆奶奶一句继续主动站着,但应渺做不来,连陆奶奶的话也不接,扯过椅子就坐了下来。
      陆奶奶仗着偏头陆则怿看不见她,她一直瞪着应渺。
      应渺眼瞎似得,不跟陆奶奶对视,她屁股稳稳坐着椅子,动也不动。
      陆奶奶白她一眼,懒得看她,扭头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似得跟宝贝孙子闲聊。
      陆则怿一边应承着陆奶奶的话,一边不动声色瞥着她自以为隐蔽揉腰的小动作。

      应渺每天只用陪床两个小时,等姜媛到了来换班她就可以解脱,往常几天都是站着还不能看手机打发时间就显得时间特别难熬,眼下坐着,陆则怿跟陆奶奶说话,她全程发呆,发完呆就低头摆弄手机,两个小时过的很快。

      姜媛快来换班时,陆则怿起身走了。
      余下十分钟左右的时间陆奶奶懒得喊她继续起来站着,两眼一闭养神去了。
      等姜媛一到,应渺恭敬跟陆奶奶说一句先走了,照旧没得陆奶奶回应。

      坐电梯下楼,到了住院部外,她沿着医院外的浓阴小道往自己停车的地方走,斜前方停了一辆黑色卡宴,线条车型漂亮凌厉,她没注意到,低着头出神看着高跟鞋时不时踩在树叶缝隙漏下的光斑上。
      没走两步,那辆黑色卡宴鸣了两声笛。
      应渺偏头看了看车型,又看了眼车牌,收回了目光,若无其事继续往自己停车位走。
      那辆车没再鸣笛,只是顺着她前进的方向倒了一段距离的车,副驾驶的车窗降了大半,陆则怿那张冷淡十足的脸侧向她,没什么情绪地道:“上车。”
      “……”
      应渺不能再装视而不见,抿了抿唇,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你有事?”她情绪不太好地问。
      陆则怿启动车子,应渺想开口说自己的车还在医院附近,她不把车开到电视台楼下,工作结束下班她就要打车回,但陆则怿率先开了口,打断了她还没吐出一个字的话,“奶奶一直让你站着陪床?”
      应渺不想答他这话,“你有其他事吗?没有的话我要下车。”
      陆则怿没看她,“为什么不跟我说?”
      应渺抿了唇:“为什么要跟你说。”
      陆则怿:“我们结婚了,是夫妻,应渺。”
      应渺不留丝毫情面,“陆则怿,就是因为跟你结了婚,奶奶才这么为难我。如果我们没结婚,我根本不用陪床更不用每天站两个小时。”
      陆则怿对她的话听而不见,面比方才冷,“我会跟奶奶说一声。”
      “不需要。”应渺:“我并不想明天过去就被奶奶阴阳怪气说我嚼舌根打小报告,尤其是跟你那个没有血缘的妹妹嚼我的舌根。”
      陆则怿没再说话,把她送到电视台楼下,开车走了人。

      应渺进电视台,想到自己的车子还在医院附近停着,恼着陆则怿心血来潮非要送她一程,导致她一会下了班还要打车过去医院取车。

      下午四点钟,应渺主持工作结束,她卸了妆容和盘发,拿着包包下楼,在电梯里点开打车软件叫车,有车主接单,不太远,离这里直线距离一公里,应渺出了电视台,在楼下马路边看地图上司机行进的缩略图。
      地图上司机还差五百米时,有车停在她跟前,应渺以为是地图更新不及时,拉开后车门就上了车,坐进车里闻到不是廉价的车载熏香时,她才反应过来,抬头看向驾驶室,是陆则怿。
      “……”应渺手再次摸到车门,要下车,陆则怿却已经锁了车门,将车子驶离电视台楼下,她挂断专车师傅打来的电话,拧眉问陆则怿,“你干嘛?”
      陆则怿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送你去取车。”
      应渺:“不需要,我打了车。”
      陆则怿:“取消。”
      话冷淡,完全没商量的余地。
      应渺不情不愿地在软件上取消了订单。

      到医院应渺取了车,也不跟陆则怿说话,启动车子脚踩油门一溜烟消失在陆则怿的视线中。

      时间早着,没回婚房,应渺没在后视镜里看到陆则怿的车子跟上来,才拐去了江城大学,继续百无聊赖上课打发时间。

      下课后跟随大学生人流去食堂吃饭时碰见了帮她搞到旁听证的老同学陈简舟,不过他跟在博导后面,没时间跟她说话,只是远远笑笑颔首打了招呼,应渺没去打扰他,端着小食堂的糖醋排骨白灼菜心寻了靠窗的位置吃饭。

      慢吞吞拖着时间吃完饭才晚上七点,应渺漫无目的地把江城大学逛了两个来回,直到被校内一个男大学生拦住,男生洋溢着热情的笑,问她,“同学,你是迷路了吗?看你来回转两圈劝了,要找哪栋教学楼?”
      应渺绕开他,“我就瞎转,没迷路,谢谢。”
      男生追上来,看应渺,咳了咳,“同学,你哪个学院的?可以给下联系方式吗?”
      应渺眼皮都不带动,“我不是本校学生,而且我已经毕业了,抱歉。”
      男生紧追不舍,“没事,就当交个朋友。”
      应渺停下,歪头看向男生,没什么反应地抬了下左手,问:“或许你想做男小三?”
      男生一头雾水,直到把目光搁在应渺抬起的左手上,无名指套着一个设计独特的钻戒,他反应过来,默了片刻,退了退,脸上讪讪,“打扰。”

      应渺没继续逛,出了学校坐进车里,看向左手上的婚戒,蹙眉片刻,把钻戒摘了下来,随手丢进了车内储物柜。

      开车回楚和公馆,门外玄关处鞋柜没打开,地板上也没男人的皮鞋,陆则怿还没回来。

      她开门进了房间,在浴室洗漱完,她躺在沙发敷面膜,又打开电视,追了会最近大热综艺,偌大的客厅只她一人,没旁的男性气息,是这几天从未有过的舒坦。

      综艺结束,应渺进了浴室,简单护了肤后躺进了被子里。

      拿着床头柜上的服设书消磨时间,二十分钟后困意上来,应渺把书放下,关了床头灯,就躺下睡了。
      半梦半醒间,听见浴室水声响起又停歇,她被吵到,无意识翻了个身脸压在枕头上趴着,两只手把脑袋旁的被子使劲压向两只耳朵,以堵住那细微又源源不断的聒噪水声。
      她并不是清醒状态,人一半陷在梦里,一半挣扎于现实,直到被子被掀开,后背压上来一堵滚烫的肉墙,相贴的肌肤滚烫灼人,应渺才彻底醒了过来。

      她翻不开身,脸被迫埋在枕头里,应渺挣扎着,“我不想做,陆则怿,我明天要去陪床!”

      陆则怿将她柔软的手背覆住,摁在枕头上,他低下头,薄唇落在应渺的后脖颈上,喘息略重,“明天我陪你,奶奶不会让你站规矩。”

      片刻后,所有动作顿住。
      陆则怿紧扣着她手的大手摸索到她无名指,停住,眸凝着应渺的后脑勺,低声问:“婚戒呢?”
      应渺恼着,存心气他,“丢了!”
      她没别的感觉,只觉身后陆则怿气息比原来更重,他声冷淡无比,“丢哪里了?”
      应渺没好气,“你管嗯——”
      余下的声再也说不出来,应渺抓紧了枕头一角,咬唇死死憋着呼之欲出的叫喊声。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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