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二合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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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如此决绝的肯定答复，程念夏已经怔愣到说不出话了。
她的天，塌了。
程念夏哭不出来了，她满脑子都是祁曜之刚刚的那句“不亲”。
不亲对她来说意味着六百亿从天而降后又凭空消失。
他连亲都不亲了，还能指望他听自己话，乖乖学习做卷子吗？
不可能的事。
程念夏擦了擦脸上的泪，失魂落魄从祁曜之腿上下来，而后像孤魂野鬼一般走出琴房。
祁曜之看她这么不对劲的样子，去拉她，“程念夏。”
程念夏避开他的手，眼神空洞，“让我缓缓。”
祁曜之无奈看着她的背影，一方面有些心疼她现在的样子，一方面内心大受震撼，自己在她心里竟然到如此地位了吗？
很好。
他得再努力点，让程念夏更爱他。
程念夏漫无目的在校园里走，最终到路边的长椅上坐下。
她现在脑子乱乱的，这段时间的很多事情都从她脑海中略过，程念夏想抓住其中的细枝末节，找出祁曜之为什么突然变了的原因。
如果是前几天她任性撒泼的事情，祁曜之刚刚的反应也不像是还耿耿于怀这件事啊，他也抱她了，让她坐在腿上，明显就不是厌恶她的表现。
程念夏心底一沉，唯一的一种可能，就是祁曜之厌恶学习厌恶做卷子，就算是奖励亲亲也激不起他半点兴趣了。
不管是什么，总之现在的结果是一样的。
程念夏呼出口气，决定不能气馁，还有时间，不到最后一刻，她死也不会放弃六百亿奖金。
不就是亲嘴的欲/望吗，他没了，她还不能再勾引回来了？
第二天，程念夏将内搭换成那件软乎的粉色卫衣，出了房间后她看了眼祁曜之紧闭的房门，早饭他肯定是不吃了，只求今天他能去学校吧。
到了学校，班上的同学都在讨论些什么，看到程念夏进来，不约而同噤了声。
程念夏已经没心思去管这些了，只是自顾自坐到位置上，思索着遇到祁曜之的各种情况，以及那个时候她应该怎么办。
余圆圆转过头来，“夏夏你来啦！”
她看到程念夏今天不同的内搭，眼睛一亮，“我去，这颜色也太少女了吧，在哪买的？”
程念夏无精打采的，将那天的商场名字告诉她。
余圆圆听了直摇头，“懂了，我进都进不去，更别说买得起了。”
她嘿嘿一笑，换了话题，“祁少出手就是不一般，昨天祁少已经帮你出气了。”
程念夏对昨天的事已经没什么兴趣了，家都要没了，还管那些干什么。
余圆圆却是兴奋的很，自顾自道：“大家都说祁少这次特别宽容，那个何田田不是把你关进洗手间吗？祁少就让裘毅然也把她关进洗手间，昨天关了一夜呢，要知道，晚上圣亚的灯可就全熄了，整座学校黑漆漆的，吓人着呢。”
“听说今早被人发现的时候，熬了一夜小脸惨白，都神神叨叨的了，要我说就是活该，要不是那天祁少发现了你，她肯定也要关你一夜的。”
夜黑风高，在女厕所被关一夜，想想就吓人。
自己想象力要是再丰富点，那就更吓人了。
程念夏不同情何田田，以牙还牙罢了。
祁曜之这么做，确实是听了她的话，没做出太过分的事。
程念夏的手紧了紧，这不就说明了他心里还是有她的？
那为什么不亲她？
真的想不通了。
这一整天，程念夏都魂不守舍的，脑子里乱乱的，胡思乱想了特别多。
通过这段时间与祁曜之的接触，她发现除了对于肌肤之亲、亲吻这种事他特别热衷之外，其他的便再没有他喜好的事了。
思来想去，还是只能一手交卷一边亲嘴才有可能完成任务，现在要是他连嘴都不亲了，就真的没有一丝其他希望能够完成这个任务了。
程念夏左等右等，也没等到祁曜之来学校。
她叹了口气。
晚上回家后，饭桌上也只有她一个人，程念夏着实憋不住了，问刘姨，“刘姨，祁...曜之哥去哪了？”
刘姨也奇怪，“应当是去学校了啊，早上你去学校没多久，曜之就也起床吃早饭了，出门时还背了好大一个书包，这几天都这样，我以为他终于想通要学习了，不是吗？”
背了好大一个书包，还持续好几天了。
程念夏有点不懂了，这是在干什么？
看着这一大桌子的珍馐，程念夏头一次没胃口吃了。
正想着，门口传来动静，随后程念夏便看到刘姨口中所说的好大一个书包，确实大，还鼓鼓囊囊装了不少东西似的，祁曜之在玄关处换了鞋。
程念夏忙将自己的外套脱下，内搭的那件粉色情侣装卫衣便显露无疑。
祁曜之换好鞋，背着大大的书包，路过餐桌时眼睛被程念夏身上那件颜色鲜艳的衣服吸引，他停留了两秒。
这样软乎粉嫩的颜色，程念夏穿上确实好看至极。
程念夏见他果然注意到自己了，心中一喜，正要开口说话，祁曜之便面无表情转头，声音淡淡的，“刘姨，我吃过了，不吃晚饭了。”
程念夏：……
不是，当她是空气啊？
望着祁曜之毫不留情哐哐上楼的背影，程念夏更吃不下去了，她放下筷子，“刘姨，我饱了。”
刘姨看看程念夏几乎未动的饭碗，“怎么就饱了？”
她看着程念夏的背影，无奈摇摇头，不懂这两个孩子又怎么了。
程念夏上楼后，祁曜之的房门已经紧闭，她试探性上前敲敲门。
祁曜之的声音传出来，“怎么了？”
程念夏道：“祁曜之，我有话想跟你说。”
那头默了片刻，没给她开门也没靠近门边分毫，声音听着仍旧是远远的传来，“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有点累了。”
程念夏：……
不对劲，这真的太不对劲了。
她好像真的要完蛋了。
程念夏回到自己房间，想着近日的种种异样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祁曜之现在更是连话都不愿意跟她说了，这也太离谱了。
她真的想不通一个人，尤其是一个男人，怎么短短时间内会有如此大的转变。
还说勾引，人都见不着，她勾引鬼啊。
思索再三，程念夏从床头柜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盒子后，一块莹蓝色的宝石散发出淡淡的蓝色光芒。
现实里问不到，那就去梦里找答案！
晚上十点，程念夏收拾好一切，手握“入梦”石，开始准备入睡。
原本程念夏以为自己心思重重，今夜必定难眠，却没想到她的睡眠质量真的无解，没一会儿便昏昏沉沉进入了梦乡。
梦境朦胧，程念夏睁眼打量了下周围的环境，是一间卧房，格局很她的卧室几乎一模一样，只是这间房的装修色调以深灰和墨蓝为主，显然是男生的房间。
程念夏心想，这次梦境的地点是祁曜之的房间，她还从未来过祁曜之的房间，四下打量一番，见浴室的灯亮着。
祁曜之房间内，浴室的装修和她的也不一样，他的浴室墙壁用磨砂玻璃代替。
程念夏定睛看去，里面人影绰绰，祁曜之在洗澡。
隔着这扇似存在又不存在的墙，程念夏即使看不真切，也能将祁曜之进行到哪一步猜的一清二楚。
程念夏心里舒了口气，还好还好，做梦都在洗澡，那肯定还是一如既往瑟瑟的梦。
以往见他梦都梦这些东西，程念夏只觉得他真是宇宙第一大色魔，今天见他又梦这些，心里是无尽的欣慰。
对，色魔就该有色魔的样子，不亲亲怎么行。
洗完澡，祁曜之吹干头发，只下/身围了条浴巾便出来。
祁曜之裸/露在外的上半身精壮白皙，并不瘦弱却也不过分强壮，身材管理也不错，薄肌优秀。
程念夏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瞄向那两点，然后不好意思收回目光，遮掩般地咳了两声。
还挺粉...
意识到自己思想的抛锚，程念夏晃晃脑袋，重又看向祁曜之，这次注意力只放在他脸上。
祁曜之显然也注意到她的存在了，目光灼灼盯着她。
程念夏便知道有些事要发生了，这次心里便不抗拒了，反正在梦里也不扣钱，亲两下没什么，她刚好趁机摸两把。
来吧！
于是，做足心理准备的程念夏看着祁曜之缓步向她走来，到她跟前后微微俯身，眼神略过她，伸手去拿她身后那个大大的背包。
将背包拿走后，祁曜之便直接穿着浴巾坐在书桌前，打开桌上的台灯，拉开背包拉链，从里面掏出厚厚一沓卷子，然后放着一旁的程念夏不管，开始做卷子。
程念夏：？
程念夏凑近看他，他不为所动。
程念夏戳戳他裸/露的胸膛，他一言不发。
程念夏挡住台灯的光亮，祁曜之终于抬头了，他的眼神很冰冷，好像从来没亲过程念夏一般，“让开。”
程念夏不让，她看着桌上的卷子心情复杂，“你写卷子是为了考清北吗？”
就算不亲她，也能自己乖乖写卷子，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这样她就能既不扣钱又完成任务了。
但程念夏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祁曜之冷冷盯着她，然后毫不留情地将程念夏一把拨开，她重重地跌到地上，正想痛呼出声，然后发现在梦里一点都不疼。
程念夏艰难支起身子，发现祁曜之疯了一般疯狂做卷子，一张又一张做的特别快，嘴里念叨着，“把这些都写完！写完我要杀了程念夏！”
程念夏：……
她看着祁曜之疯了一般写卷子，然后又疯了一般把卷子全部撕碎，碎屑漫天地飘。
他整个人更是神神叨叨，一会儿说着要炸学校一会儿说着要杀了她。
程念夏是惊醒的，她坐起身来大口喘着气，只觉得额头都冒出了一层虚汗。
这个梦太吓人了。
祁曜之竟然是这样想的吗，这已经不是亲不亲的问题了，这已经上升到人身安全了。
程念夏捂住自己的小心脏，急忙召唤出小灵，“完了完了，这个任务能不能跳过，我感觉我把祁曜之逼疯了，我刚刚入他的梦，他要杀我！”
程念夏自知逼他有点狠了，从小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子，不费吹灰之力便继承巨额财富的少爷，压根不屑于考学之类的，而她却逼他做卷子在短短的时间内考清北，他肯定不爽。
小灵瞧着程念夏惊慌的模样，有些无语，“宿主，有没有一种可能，那是你自己压力太大，做噩梦了。”
程念夏懵了，“但我是握着‘入梦’睡的啊！”
小灵答：“入梦入梦，那也得攻略对象睡了你才能入他的梦啊，刚刚不过是宿主近期压力过大，自己做的噩梦罢了。”
程念夏：……
怪不得她觉得有点奇怪，这次进去时没有选择入梦模式。
看来不是她把祁曜之逼疯，是她自己快疯了，做这种梦。
知晓是自己的噩梦，程念夏的心绪很快平静下来。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多了，这会儿祁曜之必定是睡了吧，这回再睡肯定就能入他的梦了！
说是这么说，程念夏还是不放心地下床打开门，看到祁曜之房门紧闭，没有一丝光亮从缝中露出，她这才放心。
再次手握‘入梦’睡着。
这一次，程念夏的意识朦朦胧胧，很快便跌入纯白空间。
【请宿主选择入梦模式】
【A、真身入梦（所有知觉与现实相通，假如在梦里受伤，现实的身体上会有一模一样的伤口，慎用）】
【B、旁观者模式（不能和梦中人物对话、看见、感觉彼此，无法干扰梦主的梦境）】
进入这个空间出现这个选择题，程念夏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这下是真进入祁曜之的梦中。
“真身入梦！”程念夏的声音掷地有声。
真身才有选择，旁观就只能看着。
画面一转，程念夏已经身处祁曜之的梦境当中。
程念夏只觉身体暖暖的，仿佛在泡澡一般，低头一看，果然正在泡花瓣浴。
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个泡澡池子十分大，和浴缸不是一个量级的，更像是最大的温泉池，抬头看，池子正上方的悬顶挂着几段丝绸纱巾，水汽腾腾向上，看起来便似人间仙境似的。
很像程念夏看过的古装剧里皇帝宠妃的浴池。
程念夏看着周围富丽堂皇的装饰，再回头一看那红木雕凤的屏风，确定了这次的梦境是在古代。
只是不知道，祁曜之还会做这样的梦？
一名婢女低着头走进来行了个礼，“娘娘，太子殿下到了。”
程念夏心里“嚯”了声，在祁曜之梦里，自己还是个太子妃，这个太子不会就是他自己吧？
她心里感叹着没回话，婢女却是匆匆又低着头退下。
正在程念夏决定起身穿衣去迎接一下这个太子，便有一股温水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流。
程念夏惊恐回头，果不其然看到祁曜之那张妖孽的脸，他伸出的手是湿的，一枚湿花瓣黏在他手上。
祁曜之面上没什么表情，只将湿花瓣取下然后看着她的眼睛塞入自己口中，他唇角勾了勾，“被爱妃泡过的花瓣，果然味甜。”
程念夏知道自己现在未着寸缕，尽管有重重花瓣遮掩，手还是不自觉捂着胸口，脸颊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温泉水熏得绯红。
这个变态！
果然这才应该是他做的梦！
想着大反派还有色欲也不容易，程念夏只是默默垂下脑袋，小声道：“泡过澡的花瓣不干净，什么都往嘴里塞。你先出去一下，我穿上衣服。”
祁曜之伸手拨弄着水中的花瓣，池中水被他弄得泛起阵阵涟漪。
程念夏以为他是玩心大起，可他拨弄着拨弄着，自己身边的花瓣随着水流滑走，越来越少。
程念夏慌忙抱住双臂，笨拙扑向花瓣浓密的地方，转过身背对他，“祁曜之！”
被直呼名讳，祁曜之并不气，他的太子妃经常这般不知礼数，他挑眉看着她逃避的举动，“爱妃莫不是忘了应允我之事，听到风声后便要反悔？”
程念夏可一点不知道在这个梦里自己应允了他什么，但她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回他，“答应你的事我自然会做到。”
祁曜之站直身子看着池中躲避的人，勾勾唇角，对着门外道：“拿上来。”
他这么说，程念夏便好奇地默默转过头去看，只见几名婢女艰难搬上来一包囊，散开后里面是一本又一本的书，另一边，还有两名婢女低着头将毛笔和墨水放在祁曜之身旁的小圆桌上。
放完东西，所有的婢女全都低着头匆匆退下。
程念夏有些看不懂了，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
祁曜之哼笑一声，坐在玉凳上手握毛笔细致蘸取墨水，“昔日爱妃应允我，只要我读百本圣贤书，学习如何为君为民，未来做一个受天下爱戴的好君王，上朝时出言进谏能得父皇褒奖，便让我以爱妃的身体代纸作画。”
祁曜之得意看向她，“今日圣贤书已读，父皇也出言褒奖，爱妃要兑现诺言。”
程念夏：……
不是，这事儿真不是她应允的。
在身体上作画，那不就是要让她赤/裸站在祁曜之身前，然后让他拿毛笔在自己身上作乱吗。
程念夏将整个身子浸入水中，只露出一颗脑袋，尴尬笑着，“墨水挺伤身体的吧...”
“爱妃放心，数月前我便命人研制出的新墨水，所用材料皆对人体有益，显色性是不行，但在爱妃身上作画是够了。”祁曜之早有准备。
程念夏心累。
祁曜之却是不肯放过她，目露威胁之色，“爱妃，快上来。”
程念夏不想，那毛笔扫到身上肯定痒痒的让人难受，可她入梦的答案还没找到，也没法抽身离开，她弱弱道：“你先背过身，我穿个衣服。”
祁曜之没说什么，默默转过身，反正等下仍旧是要脱的。
程念夏小心翼翼地上岸，时不时便瞟一眼祁曜之有没有偷看，实在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她拿起屏风上的衣服，却发现古代衣服繁复，她压根就不会穿，只得匆匆披了件外袍套在身上。
外袍连扣子都没有，程念夏不得不紧紧拢着外袍遮掩。
下一秒，祁曜之却从背后一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抱起，程念夏受惊，下意识便松开了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寻求支撑。
祁曜之目光下移，将她抱的更紧，“看来爱妃是想好了，要让我在正面作画，那我便画上一幅红梅图，来衬爱妃身上最娇艳的两朵红梅。”
程念夏一下子脸红到耳根子，知道自己被看了个精光，连忙捂住他的眼睛，“别看我！”
祁曜之勾勾唇角，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方手帕，他将手帕蒙在眼睛上，“爱妃害羞，我便蒙眼作画。”
蒙眼作画。
这个听起来，程念夏倒是稍微能接受了些，蒙起眼来什么也看不到才好。
程念夏道：“一炷香的时间，你画不好就不准再画了！”
祁曜之点头应允，“好。”
随后他将程念夏放在圆桌上，她衣襟敞开，即使祁曜之蒙着眼，也仍旧害羞，不自觉便想伸出去遮。
祁曜之似是察觉到她的行为，将她的双手反扣起来，只用手帕将双手绑起来系了个死结便让人挣脱不开。
衣不蔽体，程念夏很是惊恐。
直到祁曜之拿着毛笔落在她的身躯之下，她挣扎的动作一顿，身子是无法克制的一抖。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陌生了，她看着祁曜之蒙着眼的模样，下笔却是很精准。
祁曜之的毛笔缓缓下滑，还不忘解说道：“此处雪峰，添上几笔落雪才是最佳，雪峰的红梅才是最佳，我添上几笔，作雪落红梅。”
祁曜之像是真在作画一般，时而下笔如蜻蜓点水，时而重重拂扫而过，在画卷上留下一滩浓墨，他画这处红梅画的实在是精细，其他地方倒是不管不顾了，有十几分钟的时间全在精细描绘他的《红梅图》中最为重要的角色。
程念夏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可在祁曜之绝佳的作画技巧下，她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半个小时根本没撑过去。
程念夏发出一丝哭腔，“祁曜之，停下，别画了...”
祁曜之不停，反而画的更入神。
程念夏的思绪完全被搅乱，已经记不起一丝一毫她入梦究竟是为什么，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让祁曜之不要再画了。
终于，控制不住的，程念夏呜咽出声，双腿紧合，整个身子都想蜷缩在一起。
祁曜之满意扔下毛笔，问她：“爱妃，我这幅红梅图作的可好？”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二合一
，还差